<p>“咕嘟……咕嘟……”</p><p>“啊——”</p><p>“救命！”</p><p>“好冷……好冷……我快要冷死了！”</p><p>男子每次肺里的空气耗尽，迫不得已冒出水面喘息时，女子都会发出各种各样的惨叫，好比濒临死亡的美人鱼。</p><p>才不过一会儿，女子头发散乱，脸色惨白，嘴唇更是被冻得乌青。</p><p>尽管男子已经尽量压缩浮出水面的次数，为女子争取更多活命的机会。</p><p>可弱女子就是弱女子，哪能和他这种受过训练的暗卫相比呢？</p><p>“花氏，你不是人！”</p><p>再一次颇有意思的“跷跷板”过后，男子终于承受不住，拔高声音对花不羡破口大骂。</p><p>不是他的身体承受不住，而是心理。</p><p>没有人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人一点点流失生命而无动于衷。</p><p>花不羡抱着手站在岸边，“对敌人仁慈，就是对自己的残忍，你骂我也没用，谁让你是我的敌人呢。不过，你倒是可以选择牺牲自己，成全你的表妹相好。”</p><p>男子一愣，女子那边又一次溺水般的惊恐挣扎，无奈，他只好沉入水中，憋气让女子呼吸。</p><p>女子不会游泳，甚至有点怕水，再加上冬日的湖水冷澈入骨，每一次</p><p> 进入水中，都好像在与死神抗争。</p><p>花不羡看着她长发覆面，仪容形象全无，幽幽出声，“你要怪，就怪他自私，是他做的事情将你陷入这般绝境。”</p><p>“我……我不……”女子断断续续，哆嗦着才勉强发出几个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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