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九回(第2 / 4页)
正当张凌霄听得似懂非懂之时,见霸无双已然唱完,这时霸无双询道
“可明此意?”
“我听不太懂,但是你的曲唱的倒是颇有几分哀楚之感。”
“能听出其中韵味,对你这么小的岁数,已然难得,这是我朝李清照写的词曲。”霸无双驻足脚步,拍了拍张凌霄的肩膀。
“虽然我听不太懂,但是我却是很喜欢里面的词语,她死了吗?”
“你这两条倒也不难,行!我答应便是,但是你这头必须是要磕的!”
张凌霄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不磕头是说不过去的,还不如别自讨没趣,当下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便站起身子。
“哎?我什么还没说呢,你就磕上了,这不算!”霸无双道。
“反正我是磕了,不会再磕了,我心里也认你做我的师父了!”
霸无双听后无奈的摇头道
霸无双听完怒道
“这是我最喜欢的人了,别人死她也不能死!她这时应该芳龄才22岁的小妹妹吧,我最喜欢的就是她的这首词了!”说完只见霸无双两眼发愣,陷入沉思。
对于刚满六岁的张凌霄而言,他哪知这词是当代婉约派的代表人李清照所作,他更不知这是李清照的《凤凰台上忆吹箫》,那词里的离别恨,人去难留和爱而不见,愁思满肠的情怀,他更是体会不到,他也不知这些年霸无双的心境与李清照此词的意境如出一辙,即便知道他也体会不到爱别离的苦楚。
过了良久,霸无双才被张凌霄的一语惊醒
“那你是哪个派的?”
“哎!还是算了!不过既然入我门下,我还是有些事情和规矩要跟你讲的!”
“那自然是,你赶紧说吧!”
“我怎么看你不屑,头都磕了,你还有反悔吗?”
“我错了,我静听您的教诲。”
香冷金猊,被翻红浪,起来慵自梳头。任宝奁尘满,日上帘钩。生怕离怀别苦,多少事、欲说还休。新来瘦,非干病酒,不是悲秋。休休!这回去也,千万遍阳关,也则难留。念武陵人远,烟锁秦楼。惟有楼前流水,应念我、终日凝眸。凝眸处,从今又添,一段新愁。此时霸无双吟唱起本朝李清照的词来。